袈裟浸透的从来不是晨露,是公主咬碎银牙时渗出的血珠。所谓《大师,可愿渡我公主和佛子小说》,不过是把人间最锋利的刀,裹上佛经的绸缎捅进读者心窝。
你见过被香灰灼伤的蝴蝶吗?那些在寺院红墙上扑棱的残翅,像极了翻开这书时被烫得蜷缩的手指。大师的念珠捻过三生石,公主的玉镯碎在菩提下,佛子的袈裟缠着青丝——这他妈哪里是渡劫,分明是把七情六欲塞进石磨里碾。
某些号称看破红尘的傻子,捧着电子木鱼边敲边哭。他们以为自己在读《大师,可愿渡我公主和佛子小说》,实则被字缝里的倒刺勾出陈年暗疮。佛前长明灯照亮的,从来不是经文,是俗世男女在蒲团上蹭出的血痕。
当公主的绣鞋踩碎舍利子,当佛子的禅杖挑起凤冠霞帔,所谓的禁忌之恋早被腌制成文化腊肉。那些被算法投喂的痴男怨女,嚼着这口齁咸的虚构,竟真以为尝到了爱情舍利。
香炉里燃着的哪是檀香?分明是作者把读者泪腺拧出的汁液。每个标点都在表演欲拒还迎,每段分行都在勾引颅内高潮。你当这是文学创新?不过是把古早话本套上佛偈的袈裟,在流量池里钓痴男怨女。
佛说众生皆苦,可谁见过比这更狠的诛心术?《大师,可愿渡我公主和佛子小说》像把淬毒的剃刀,刮去读者心尖最后那层脂膜。看客们痛得浑身战栗,却还要颤抖着打出五星好评——这他妈才是当代最魔幻的苦修。
当公主褪去华服跪在佛前,当大师的掌心烙上朱砂痣,当佛子的梵唱混着情话——三界六道都在冷笑。这些被精心设计的虐点,不过是把人性最脆弱的软骨,放在功德箱里当香火钱称量。
别被骗了。那些哭着说被治愈的傻子,早被文字炼成了人形舍利。他们捧着破碎的心肝当供品,却不知自己才是被渡化的祭品。这书最毒处,是让你心甘情愿把伤口腌成琥珀,还美其名曰见证真爱。
袈裟与凤冠碰撞的脆响里,藏着文化工业最肮脏的算计。当我们为虚构的佛门痴恋痛哭时,真实世界的爱欲正被算法肢解成关键词。大师渡不了任何人,公主的眼泪早被标价,佛子的禅心不过是流量游戏的筹码。
合上书页那刻,电子木鱼声突然刺耳得像丧钟。我们终究成了被豢养的情感牲畜,在《大师,可愿渡我公主和佛子小说》的屠宰场里,流着廉价的眼泪为资本献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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